这是冬虫夏草磨成的粉吗?
这是冬虫夏草磨成的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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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一段时间,有一则广告,是关于“极草5x冬虫夏草纯粉片”的。广告声称:“冬虫夏草,现在开始含着吃。”“极草,开创冬虫夏草高效利用时代。”
与此同时,广告画面出现一个小瓶子,小瓶子里装着药片状的所谓冬虫夏草纯粉片。
看了这样的广告,我个人认为,至少是我本人,不会去吃这种所谓的纯粉片。不是吃得起吃不起的问题,说到底,还是一个信任度的问题。
好吧,就算如这家公司说的,他们开创了“冬虫夏草高效利用时代”,但比起这种纯粉片来,看得见摸得着的冬虫夏草原根,虽然吸收率可能会低一些,但总比磨成了粉、看不见摸不着的冬虫夏草含片,来得靠谱一些,更让人放心吧?这种看不出任何冬虫夏草形状的纯粉片,谁知道生产企业有没有往里面添加其他成分呢?或者,干脆就不是冬虫夏草,而是别的什么东西?
据说,一小瓶30克不到的冬虫夏草纯粉片,售价接近三万元;如果吃了真正的纯粉片还好,贵就贵点,至少不冤,但如果掺杂了添加剂的所谓纯粉片,那才是真正的冤大头了。况且,现在冬虫夏草的资源接近于枯竭,顶级的冬虫夏草几十万元一千克,估计都专供权贵们享用了,剩下的那些次品,万把块钱一千克左右吧,拿来磨成粉,名义上是纯粉片,差别却大了去了。把最差的冬虫夏草磨成纯粉片,却按顶级的冬虫夏草价格来卖,这种可能性难道不存在吗?退一步讲,流水线上的产品,源源不断,天南地北满天飞,哪来这么多冬虫夏草原料供应厂家磨成粉呢?昂贵的生产线既然已经投产,总要收回投资,总要有东西可磨,磨到最后,冬虫夏虫也许早就磨光了,但机器还得开动,还得磨吧?至于到底在磨什么东西,只有*才知道了。
上世纪八十年代,有所谓的“荔枝精”食品事件,后来查明,罐装的“荔枝精”虽然有荔枝的味道,生产企业却没有使用一颗荔枝作为原料,而荔枝精的荔枝味,全部是用香精调制出来的;上世纪九十年代,有所谓的圣达牌龟鳖丸,借着马家*打广告,一时间甚嚣尘上,号称用野生龟鳖制作出来的,后来有知情者说,那不过就是骗局,估计把一只野生王八扔进锅里烧开,能制作十万盒龟鳖丸,确实也是龟鳖丸,却是龟鳖的洗澡水罢了;读者想想,龟鳖丸遍地都是,哪来那么多野生龟鳖供制作龟鳖丸的?所以,圣达牌龟鳖丸很快就破产了。
为写这篇博文,我上查查冬虫夏草纯粉片资料,一查之下大吃一惊,原来络上到处都在叫卖冬虫夏草含片、纯粉片、胶囊,等等,不少都和壮阳挂上了钩,可见,其中假货不少。
——经历了太多的假冒伪劣和食品安全事故,消费者心中的疑惑和阴影,浓郁得挥之不去,吃什么东西,心里都犯嘀咕。像我这样的人,不看到食品活着的时候,就不敢信任:
吃土鸡,我至少得看到鸡活着的时候的样子吧?现在食品化工行业(我国独有的新兴行业)发达,猪肉都能烤出羊肉的味道来,不看到土鸡从鸡笼里走出来,我怎么敢相信我吃的是土鸡?你说土鸡就是土鸡?我没那么傻,你说了也不算。
吃冬虫夏草,我得看见冬虫夏草的样子,亲眼看见厨师把冬虫夏草放进老鸭煲里;喝汤的时候,我也能从汤里捞出冬虫夏草来,否则,你说已经放了冬虫夏草了,我就相信了?当我是傻子呀。
喝牛奶,我最好亲眼看到牛奶从母牛的乳房里挤出来,否则,你端上一杯乳白色的液体,我哪敢相信这是牛奶?说不准,其中就添加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。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,后来,你们不是往里添加了三聚氰胺了么?三聚氰胺你们也敢往牛奶里加,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们不敢加的?
……
所以,我现在从来不买卤制品,也不买油条,价格便宜的包子也不买。温州的咸鱼在博客上看到我要求请吃饺子的留言,打算去超市买一袋速冻饺子搪塞我,被我严辞拒绝了。那算饺子吗?把母猪的淋巴结等下脚料剁剁碎当肉馅、还添加了防腐剂的饺子,谁愿意吃啊?
反正,我喜欢食用未经或少经加工、接近原来形状的食品,而不信任任何经过复杂程序加工,甚至失去食品原来状貌的食品。举例来说,刚刚走出鸡笼的活鸡,此刻,鸡看得见摸得着,熬成鸡汤后,只经过宰杀这一道简单工序,我就比较信任;如果活鸡被送进工厂,加工成卤鸡爪、卤鸡腿,我的食欲就被抑制住了;如果有人抓起一把粉状物体,告诉我这是鸡精,是用鸡肉磨成的,那么还是算了,卤鸡腿还能看出是鸡身体的一部分,成为粉状的东西,是猪骨、鸡骨、人骨,还是麦子、树根磨成的粉,在咱们伟大的祖国,还真不好说。
——我的意思是说,被缺德的人的手摸过、处理过的食品,还值得信任吗?
当然不敢信任了。人手能够化腐朽为神奇,也能化神奇为腐朽,尤其是缺德的人之手,食品被他们的手摸过之后,还让人怎么信任?
我想,从消费者的消费心理角度推测,所谓的冬虫夏草纯粉片,这种经过了人手复杂加工程序、看不过任何冬虫夏草形状的片状物,估计不会流行多久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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